说过,只是偶尔惹她急恼,或是在床上弄得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胡言乱语喊他一句,他难得听见,格外受用。
沉鸢不明所以,依言喊了一声,叶慈眠低声回道:“嗯。”
他回得很轻,带着难耐气喘,也分不清究竟是回应还是呻吟,只是在那之后,他就弄得越发狠了,用力抓着她的手腕,次次顶到她敏感之处,沉鸢动情得厉害,很快被他带到顶点,热液泫然流下,叶慈眠止住动作,慢慢舔吮她的指尖。
“我还没好。”他道,“辛苦太太,缓一缓再继续。”
她已舒服得要命,身下敏感一团,再弄就该难受了。
叶慈眠知晓这些情况,因此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缓解,却耐不过自身燥热,只好抚摸她的身子发泄,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待她受得住了,才又重新动作起来。
“当初真不该为你做那手术。”叶慈眠苦闷抽插,同样的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太太舒爽得太快,我只能忍着。”
沉鸢笑而不言,第二次快感温暖而温吞,托那手术的福,每回同叶慈眠行事,她总要到个两叁次才能挨到他结束。
她抬腿缠住他后腰,闭眼承受潮浪般的快意,身下的异样感轻微却依然存在,她忽然问道:“先生……你不喜欢小孩,是吗?”
以橡胶制成的如意套,叶慈眠留洋接触得早,舶来品流入国内,多数人还在抗拒时,那已经是他与沉鸢床笫的常用物。
每回行事,他不忘提前戴上,沉鸢虽不多言,心里也是云雾缭绕。
如今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叶慈眠顿了一顿,回答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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