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在家偷闲,她便去县里看望姐姐。
来回加起来还不足一个时辰,比起甜水铺子,近得很。
她到了姐姐的家,槐树巷。
正逢姐夫在县衙当值,姐姐的婆母则去乡里吃酒了,家中只余姐姐带着一个丫鬟和婆子忙碌。
“梅娘!”姐姐略显疲惫的眼睛,在看见她时忽然亮了,将人抱在怀里。
黄莺枝比妹妹大九岁,娘亲去的早,黄时雨连奶水都没吃过几口,东家借点,西家凑点,再加上黄莺枝自己熬米汤,竟神奇地养活了。
正因娘亲去的早,很长一段时间里,黄时雨都以为黄太太是自己的生母。
无论生母如何打骂,只消唤一声,年幼的她就会立刻回头,幼兽也是这个道理。
所以五岁前,不管吃多少藤条鞭笞,黄太太仅需轻唤“梅娘”,黄时雨就会重新依偎着她。
看起来很有趣,黄太太乐此不彼地玩着。
现下姐妹久别重逢,两厢欢喜。
丫鬟打水伺候黄时雨洗手净面,姐姐则擦了擦眼角,净手继续蒸馒头,却如同小时候那般,专门给黄时雨捏了只小狗馒头,上锅蒸了。
这日泽禾风和日丽,浮光浸染半边天际,清苑一池莲叶浮在荡漾的水面,几束新荷亭亭清绝,景色动人心魄。
福生抱琴跟在少爷身后。
这是简珣前往上房为阿娘抚琴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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