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笙抿唇不语。
她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时机未到,关于齐牧白,半个字都不能吐露。
苏家势大,万一因此给齐牧白带去危险,她不敢赌。
见她沉默,苏砚书以为她是默认。
嘴角泛起一丝笑,心头却松了大半。
至少不是陆家老三。
只要还在他掌控之内就好。
苏砚书语气软几分,缓缓松了手,拿起那页纸。
“笙笙,你是二哥的亲妹妹,凭心而论,你回家的两年,二哥待你如何?”
“这门亲事,也是为你好,南顺王雄霸一方,世子是他唯一的嫡子,做他的世子妃,将来他袭爵,你就是王妃,不比沈之渊好?”
余笙笙抬眸,没有看他,盯着他手中那张纸,看着他一点点把纸捏成团,上面的“兰”字也随之扭曲,隐匿。
“这么好的亲事,怎么不让苏知意嫁?以二公子的本事,求求太子,给她换换亲事,应该不难。”
她语气中带着淡淡讥讽,似细若牛毛的针,却锋利尖锐。
苏砚书轻笑一声,把纸团凑近火烛,火光骤然一亮,随后又化成灰烬。
他没接余竽笙的话,而是以命令笃定的口吻道:“后天我会举办一场赏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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