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眼,还没说什么,就被靳夏一脚踹在屁股上。眨眼间,靳夏老公和孩子都被靳夏赶出了房间外。
当时虽然靳夏老公已经学习怎么带孩子,可要他单独和孩子过一夜,他还是感到吃不消。于是他怀中抱着孩子,在门外嚎得凄惨。
门外老公和孩子嚎得惨,靳夏只装听不见。等她一个人待在卧室,冷静下来,便想起来,简安就是那样的性子。
上大学的时候,同寝室的室友要是向简安求助,如果能够帮得上忙,简安就会提供帮助。可如果要是别人生了亲近之心,她却又会想办法避开,像是不想同别人产生过多的联系。
她就是那样的人。
“都过去了。”简安说道。
靳夏看着她,她的神情淡漠,提到孙金仙,像是提到一个不相干的路人,像是四年时间的恩爱从来没有发生过。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靳夏替简安感到庆幸,因为那意味着,她没有受到伤害。
她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