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没有结婚的念头,要真说出来两人还要认真讨论起来,倒显得是她急着和宋远洋结婚似的。
那两天下来,宋家的亲戚对简安普遍的印象是——很安静,很乖。亲戚来探看,除却客套地招待,简安大部分时间都是站在一旁静静地听。倘若有人有心留意,会发现她好几次眼角有泪花。那是打哈欠打的。但她不能当着一群人打,只好把哈欠压在胸口。那泪花就是嫌无聊憋的。然而那群人忙着高谈阔论,简安的作用就是充当一个不打扰的花瓶。虽说以她的容姿来说,称作花瓶也只能说是勉强,可能花瓶还嫌她不够资格。但她的作用也就是这样了。站在一旁安静地倾听,在少见的快要冷场的时候插几句,应和几句,以免这些和亲戚间的应酬走入不必要出现的冷场。她起的作用不多,但宋母很满意,宋家的亲戚也很满意,也没有人注意到她那些透明的泪花,谁都不知道她在那些人聊天之时神游太虚,因此所有人都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虽然各项硬性指标不突出,可是胜在足够乖巧。
有人说简安这种安静是一个儿媳该有的“低眉顺眼”,宋母不喜欢这个说法,这说法好像她是个多刻薄挑剔的婆婆,然而她也没有说什么,慈爱的笑里有一种默许,默许的是简安“宋家儿媳”的身份。
宋母也好,宋家的亲戚也好,对简安那阵子的表现统一是她“很乖”,宋远洋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称赞,转述给她。简安听了两眼一瞪,嘴唇张了一半,像是被什么噎到——这种夸奖太他妈毒了,夸无可夸,只能来一句“很乖”,依她的性子,她多想直接爆粗口——乖尼玛。但她看到宋远洋那张脸,听到宋远洋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即将冲出的言语及时停了下来,化作嘴边柔柔的笑。
“你高兴就好。”她祭出了最常说的那句话。
糖度高到一定的浓度带有致病的毒素。宋远洋没有看懂那笑容,但他以为他懂,那代表着简安快要热泪盈眶的感动,她应该也能看出来,他们的恋情得到家人们的认可。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能一同得到家人们的祝福。
日子久了,简安许久没有出现,宋家父母也品出了异味。两人遂问起小简最近怎么不来了。这着实有些不正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