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幅画,是我父亲生前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副烧坏的画,我父亲看年代比较久,就没扔。一直留在这里!”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带他们来到二楼仓库,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副损毁的画。
女子抱着画高兴极了,大叫:“应该没错了就是这副画了。”
我接过那副画,叹起气来:“烧成这样,如何能修复的完好无损呢?”
女子听了我的话有些丧气,我安慰她道:“先别丧气,让我试一试吧!?”
她的脸上立刻又泛起了笑容。
后来,我的画突然好卖起来,有了不菲的收入,于是我去了意大利留学,寻找这幅画修复的技法,终于将它修复了原样,而且在国外的画廊认识了李艾文,从此一跃成为知名画家。
修复好这幅画后,我想要联系画中人的那位后人,也就是找我画像的那位女子。可她的联系方式却变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只好将这幅画留在了意大利的美术馆,毕竟,这里有最好的油画保护专家。
后来,我回了国,招聘到阿华这个秘书,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位找我画像的女子。她告诉我,我出国后不久,她便远嫁日本。他们家旧屋的祠堂因为和国家地铁工程冲突,所以迁到了更远的地方。所以我才联系不到她的。不过,她回国前已经离了婚,看到艺术杂志上,我工作室发布的招聘广告,于是特地前来应聘。
前不久,她去了趟意大利,又把这幅画带回来了,我一看,据说又遭遇到了火灾,画面有些损毁。看来这幅画中的人果然是缠上我了!于是我又将它修复了一遍。
吴天林说到这里,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紧紧的皱着眉头!
陈铭逸和徐梓乔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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