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肝胆俱裂,纷纷惊恐避让,竟被吉泰罕硬生生在密集的人群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冲进去,跟着吉泰罕将军,杀穿他们!!!”
一众索伦骑兵狂吼着,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涌入吉泰罕撕开的血路。
右翼,李勒石率领的精骑则如同一柄烧红的尖刀,狠狠刺入了北胡骑兵的左肋。
他没有吉泰罕那般狂暴的力量,战技却更加精准致命,手中长刀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精准地抹过一名北胡百夫长的咽喉。
身后的奉国精骑互相掩护,刀光闪烁,专挑北胡阵型散乱、指挥混乱的节点猛冲猛打。
不求杀伤多少,只求将敌军的混乱无限扩大。
而越云率领的箭头,则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直插北胡前锋与后面庞大迁徙队伍之间的薄弱结合处。
前锋骑兵想回头列阵,却被后面惊恐的牧民和牛羊死死堵住去路。
牧民想逃命,又被前方混战挡住。
人喊马嘶,牛羊惊窜,马车翻倒,一片混乱血腥景象。
“挡我者死!”
越云眼神冰冷,手中长枪化作一道匹练寒光,所过之处便是血肉横飞。
鲜血喷溅在他白袍白甲上,染成和身后血色大氅相同的颜色,瞬间凝结成暗红的冰晶。
奉军已经战了数月,携带的手雷早就用尽了,就连箭矢用的都是从北胡人手中缴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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