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大庆人,但都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邻居,打生打死做什么?
不如一致对外,先揍倭人,再打洋人,这才来得痛快!
“殿下。”
李彻回过头,见到秋白拱手询问:“王永年到了。”
李彻微微颔首,看向从门口进来的那身影。
王永年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官袍,那副陪伴了他七百多个日夜的木枷,依旧套在脖颈和手腕上。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座上的李彻,心中忐忑不安。
“王永年。”李彻的声音平静无波。
“罪......罪臣在。”王永年惶恐地应了一声。
李彻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对侍立一旁的秋白扬了扬下巴。
秋白会意,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
王永年定睛一看,那托盘上没有任何文书,只有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看到那把钥匙,王永年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秋白走到他身后,轻轻将钥匙插入枷锁的锁孔,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格外清晰。
紧接着,那副束缚了王永年两年之久的沉重木枷,被秋白轻轻取下,放在了托盘上面。
感到脖颈和手腕上骤然一轻,久违的身无束缚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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