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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年哭喊着,额头一下下地磕着地面,不多时便渗出了鲜血,仿佛要将这两年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
李彻看着痛哭流涕的王永年,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他没有立刻阻止,直到王永年的情绪稍稍平复,才声音温和地缓缓开口:“起来吧。”
“罪臣不敢!”王永年哽咽着。
“枷锁已去,何来罪臣?”李彻开口道,“你这两年来恪尽职守,纠察朝仪也算兢兢业业,奉国朝堂肃然有序,有你一份功劳。”
“本王虽未曾明言你之功劳,但都看在眼里。”
王永年闻言,身体又是一震。
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李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李彻的这番肯定,却是比卸去枷锁,更让他心潮澎湃。
李彻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暖意:
“本王还听闻,你那儿子王羲,在农事司做得极好。”
“他改良的几种堆肥之法颇有成效,还有对番薯、玉米、棉花育苗的照料,皆是他一力促成。”
“本王看过他的条陈,可谓条理清晰,见解独到,是个踏实肯干的好苗子,本王很看好他。”
提到儿子,王永年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殿下用人之道当真是大气,自己身戴重枷,尚能有用武之地。自己的儿子不仅没受牵连,还能在新政下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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