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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紫霄宫中。
弇兹在殿中侍候,见狌狌既不讲法,也不修行,只是呆坐,忍不住开口问道:
“敢问老祖,白日咱们为何要答应那西方统领,做劳什子‘文斗’?”
狌狌睁眼,不说话,只屏退其他生灵,独留鸣鸟。
弇兹被盯得发毛,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讨饶。
却听老祖问道:“你还记得,当初弇州山上,我说过的话吗?”
弇州山?
鸣鸟思绪飘飞,半晌方才回话:“您渡我入教,传我教义与法门……”
“这都不重要。”
弇兹愁眉苦脸,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禀告老祖,旁的好像没了。”
狌狌微笑:“有的,你忘了。我曾经说过,要渡你们得道。”
自从崇吾山大战后,它已很久没笑了。
得道?
弇兹疑惑不解:“嘎,我等听您的法,提升了本领,难道不算得道吗?”
白耳彩猿摇头。
原初大教的凶兽,本来多半只是耗材,再是听法,如何能算得道?
直到白天,蛰伏在昊天体内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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