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上寡妇床榻,周之安刚解下裤腰带,不知谁通风报名,给寡妇家里人发现。
寡妇家死了的丈夫,曾在军中任职,后在与莽荒一战中牺牲,原本跟随的一众兄弟,知道貌美寡妇素来会被欺负,便在附近安家,平日也能帮衬一二,听闻此事,拎刀握剑,扬言要将周之安砍了。
情急之下,周之安连裤腰带都不要,在月色下,光着腚一路狂奔,好不快活!
此事当时闹得可是大,本就在军中任职的周北武仅仅是将周之安关了几天紧闭,又给放了出去,令不少军中士兵唏嘘心寒。
被小队先锋长勉强搀扶起来的周之安面色惨败,一张阴柔脸狰狞不成样子,死死盯着林去忧。
身旁二百铁甲,自打听说眼前站的是季长林独女,也没了往日嚣张气焰。
季长林三个字,在北州名声实在太大了些,没人敢得罪。
周之安深谙招惹不起季莫寒,只得在这被架空的天宁太子身上出气,放下狠话:“林去忧,有胆你就来抗北城!看你周爷爷弄不死你!”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林去忧眯着泛金光眸子,俯视阶下众人,竟有丝丝龙气缠绕,冷笑道:“还有你们,面见太子不行跪拜之礼,难不成周北武真起了谋反之心不成?”
此言一出,二百甲士寒毛乍起,面面相觑,一时犯了难。
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在军营中能混个一官半职,出身市井的左先锋杨二虎有个灵光脑袋,抱拳弯腰行礼:“给太子殿下请安,只是今日披甲,众将不便行礼,恳请太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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