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只有车外微风送来几许凉意。
见两女已沉沉入睡,他无聊想要舒展一下,便伸出脑袋,坐在马车外,仰望夜空。
今夜的北州,月明星稀,天高云淡。
于伯驾车老练,时不时喝一口腰间酒,只是这次,倒了三次,才勉强在瓶内勉强挤出一口酒水。
林去忧笑道:“于伯,要不等遇到酒家便停下,取点酒再走。”
还在嘴中回味的酒水滋味的于伯,大笑道:“下一个酒家,可就是抗北城外头的一家,小老儿曾在那喝过酒,啧啧,当时那老板娘不貌美却有韵味,就如同她酿的桂花酒,清香醇厚,堪称北州一绝。”
这瘸腿老头顿了顿,收敛笑容,昏暗眸子有落寞神色:“可惜如今,也不知换了老板娘没有。”
林去忧自是察觉于伯神色变化,打趣道:“不知老板娘是何韵味,惹得于伯魂牵梦绕。”
于伯哈哈大笑:“公子你是知道的,小老儿是这么一个风流倜傥,不善言辞的人,哪里懂得拒绝,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说到这个,一老一少心照不宣齐呼:“风流!”
被林去忧这么一提起,瘸腿老人当真有点回到年轻时候,感慨道:“都说男人好三宝……”
林去忧小声嘀咕:“听曲,赏湖,月下遛鸟。”
“放你爹的驴屁!”于伯一巴掌拍在林去忧头上,疼得其嗷嗷叫,恨铁不成钢道:“分明是吃酒,卤肉,娘子细腰!”
余伯从来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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