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由衷赞叹:“不愧是儒修,正气浩然,果真非比寻常。”
想起那晚街头暗杀,此人给他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只是相较彼时,此刻这书生身上似萦绕着一股死气,并非身死之兆,而是心死之相。
人濒死之际,尚有一线生机可寻,心若死了,才是真正的绝境。
林玄通则立于另一端,目光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别处,实则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雨幕里,于伯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这儒生能在北州这文风不盛之地入门儒修,要是身处南州那儒道昌盛之所,还不知会有怎样造化?
念头一闪而过,于伯再次出手。
若是说先前那一击只是试探,此刻这一招便是实打实的杀招。
他双腿舞动,好似勐兽出笼,步伐凌厉,攻势越发凶猛。
在这冰冷刺骨的雨幕中,于伯每一次挥腿,都仿若一道携带着天威的落雷,势不可挡。他武学启蒙于北州,又在军营中千锤百炼,与季莫寒的打法有些相似,皆摒弃花哨招式,专攻杀敌之术。
余韵章脸色骤变,心里明白,仅凭一腔浩然正气,决然拿不下眼前这位经验老到的老马夫,硬抗下去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于是,他猛地一甩衣袖,雨水瞬间化作无数锋利箭矢,朝于伯疾射而去。
于伯面色冷峻,仅凭单腿,身姿依旧轻盈,甚至还有闲暇仰头灌下一口酒,而后又是一记横扫,激起滚滚气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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