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去忧自然没能顺遂心意,跨过那看似虚无缥缈的“剑桥”,甚至没走出几步,便无奈退回。
此举很是聪明,不怕被外人笑话,且不说早已踏入二品破虚境的于伯,单论基础远比自己扎实的季家大小姐,都不敢贸然硬闯,仅凭自己对其中剑阵门法的些许浅薄感悟,就妄想轻轻松松跨过这道沟壑?
这多少显得有点不自量力了。
对于武道还是要求不能步子迈太大,林去忧盘腿坐在那块模样怪异石头上,目光缓缓落在自己身着的一袭白衣上。
他并非如那些附庸风雅的朝中年轻子弟一般,刻意模仿白衣文人潇洒姿态,这一身白衣,起初只是为了祭奠自己已故爹娘,久而久之,竟成了习惯。
再者说,他身上这件白衣可绝非寻常之物,所用皆是价值不菲上等丝绸,特意找来逐北城技艺最为精湛的绣衣娘子精心缝制。
单单一袭白衣,便耗费了数月时间才得以完成。
“倒是有些饿了。”
林去忧低声喃喃自语,说罢,便朝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待他返回之时,原来四人依旧在原地,未曾离开。
“这次在山中感悟,收获颇为丰厚。”
林去忧声音低沉,在季莫寒与芊云兮中间稳稳坐下,而后大口吃起肉来,紧接着又说道:“但山中所悟并非尽善尽美,缺少些东西。”
“缺什么?”芊云兮懒散靠在一旁石块上,手中书籍翻得轻盈而快,语气中有一丝不耐,却又流露出几分好奇。
“缺的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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