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命案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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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是第一天上班吗，凶手难不成还留着证据等你来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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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人就是小混混，关系图简单，财物半点没丢，凶手图什么？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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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争吵不断，杨科却听不进半个字，大脑一片空白，僵立在原地，昨晚他是一时气急，并没有想杀人，人怎么会死了呢，怎么办，如果被人发现他背了命案，就什么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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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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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科猛然回神，“行了，上班时间做什么呢，事情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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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做鸟散状接连回到工位，赵桢倒了杯咖啡给杨科，“科长，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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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科双眼肿胀呆滞，黑眼圈明显，还有未处理的胡茬，像连熬几天大夜，宋文柏大多时候都是单独行动，偶尔会带着杨科，但每回任务完成，宋文柏清清爽爽，杨科反而一副邋遢疲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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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只以为这次和往常一样，又是被宋文柏拉去忙了一晚上，“科长，要和宋警司告假休息一下吗，您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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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科搓了把脸，对，还有宋文柏，宋文柏会帮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