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这是出了什么事?”
枯瘦男子迎了上来,朝着翟清问道。
“孩儿们不警醒,走了水,乌兄弟不必担心,继续喝酒便是。”
翟清随口回了一句,脚步不停,径直穿过正堂,朝着山寨的后堂走去。
那姓乌的枯瘦男子愣了愣,等出了正堂到了那平台上,往下一看,立时大叫了起来。
“这翟头领真是奸猾,这哪是走了水,分明是有人放火烧山。”
只是这姓乌的枯瘦男子叫归叫,面上却无惊慌之色。
……
哔啵的烧灼声不断响起。
裴楚站在山脚下看着连绵的火光,心中的杀机便如同这大火似的一点一点升腾。
他在断了松抚山前后通行的道路后,便绕着松抚山四面,引燃了足足七八处的火源。
松枝易燃,仅仅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七八处的火源里,有三处已经成了熊熊大火,正从山脚朝着山腰蔓延,猎猎烧灼,难以遏制。
感受着前方逼人的热浪,裴楚站了一会,伸手从背着的包袱里,取出了几张符箓和一个小小的水壶。
其中两张符箓是“丹符式”,他先取出鞋底的旧符,用新符替换,重新塞进了鞋底。
这些符箓是他这一月里画的,他的《三洞正法》在几经周折后,算是入了门,右手掌心的劳宫穴玄关尚未完全打通,但已经能够积蓄起一点微末法力。
又取了一张符箓,夹在了衣领上。
另外两张符箓,在近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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