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的,或者装作喝得醉醺醺的。他看见我很高兴的样子,大喊大叫地和我拥抱。我心里慌乱得不行,悄悄问他怎么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到处瞎转。
“我不是瞎转。”豁嘴说,“我刚从船上下来,就跑来见你,对不对?你是我的哥儿们,对不对?我没法在意大利呆下去了,我得回来。我在那条破船上漂了整整7天,7天哪!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就这样,还愣让他们敲了000美元。”
豁嘴说,他已经约好了和露其亚诺家族的两个人见面。“我会让你们发大财的,”他附在我的耳朵上说,“我有条路子,可以搞到成吨的货。你,约瑟夫,跟我一起去一趟古巴取货。”
豁嘴讲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不敢开口。好不容易瞅准一个机会,我一把掀开他的大衣,一边说:“嘿,你瘦了。”一边趁势在他身上摸索。没有录音机。我低声对他说:“豁嘴,你听我说,这个地方对你很危险。如果你要去古巴,就赶快走。”
豁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他又要了一杯酒,慢慢地喝完了。临走时跟我说:“别忘了我们约好的事。我过两天再和你联系。”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豁嘴。
我等了一个钟头才打电话给安东尼·本德尔:“他来过了。”
“还在‘丽都’?”
“不,走了。”
“你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我说过,我不想和这件事有任何瓜葛。”
“他说去哪儿了吗?”
“没有。”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就是你告诉我他要说的那些话。”
1月的一个晚上,生意很清淡,我们提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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