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超强照明系统。不久,大队警察开到,连带捎来了无数的记者。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贝蒂的近邻们以知情者的口吻告诉众人,警方是要挖开前院那座井式花坛,因为那底下可能埋着贝蒂的第五位丈夫季米·彼茨。
指挥这场挖掘的是翰德森地区警署警探长里克·鲁斯和地区检察长办公室首席侦探迈可·奥伯林。这天下午,他们刚刚获得杰克·荷兰法官签署的搜查令。与人们——包括参战人员、现场记者和围观群众——的兴奋相反,他俩的心里更多的是担忧。这张搜查令可谓来之不易,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他们用以说服杰克·荷兰的只有传闻。况且挖掘和一般意义上的搜查毕竟不是一码事,倘若井式花坛下面没有尸体,法官肯定饶不了他们。
里克·鲁斯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他一直在找人谈话,整理录音,核实证词。尽管如此,他仍然不需要咖啡因之类的玩意儿提神,用他自嘲的说法:“狩猎的狗不会感觉到身上的虱子。”警署的秘书打趣他说:“别忘了给老婆留张照片,否则她都不记得你的模样了。”
此刻,里克·鲁斯无奈地对迈可·奥伯林挥挥手:“得,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动手吧。”
贝蒂家坐落于雪松湖畔的红崖环路,占地半英亩,合000多平方米,四周围没有紧邻的街坊。其实这个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房子,不过是一辆长70英尺(约1米)的大号房车,也叫拖车式活动住房,停放在一片林间空地。房车四周种满了各色花草,前面便是那座井式花坛,后院还有一栋作贮藏室用的小木屋。园子的一侧紧靠一条流入雪松湖的小溪,园内一条曲曲弯弯的小径通往湖边。
两天前的夜半时分,一场神秘的大火烧掉了半个活动住房。从那时起,就有值班警员4小时监视这一片园子。
待推土机削掉井式花坛上半部的木围墙后,现场人员开始在剩下的两英尺高的砖基内挖掘。这是一种考古工作者式的挖掘。警员们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刨掉潮湿的红褐色泥土,不时用刷子或小扫帚刷净小石子或碎砖上的土层以看个究竟。警署摄影师不停地按着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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