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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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她一样，癫狂后对于伤害她的人能想杀就杀，什么都不在乎，连忧郁和落寞都成了一种迷人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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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顿了顿，“可是她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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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听后笑了，“很多人都是在浑噩活着的，反正都是要死的，她早死了也省得多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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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听着不是滋味，她忽然坐起来，显得固执地跟余婳说：“反正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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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余婳莫名其妙，跟着李蕴一起坐了起来，“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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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慢慢躺下，她有点代入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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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跟着李蕴又躺下了，这一来一回弄得她想笑，连带着明天的焦虑都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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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打了个哈欠，困意再次来袭，她缓缓说，“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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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安。”李蕴的睡意来得比余婳早很久，此刻是强撑着眼皮应余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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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闭上眼睛，忽地又睁开，“我明天会顺利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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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有点后悔，这突如其来的黏糊劲让她自己都费解，哪有这么不自信需要助理来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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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蕴语气果断，“当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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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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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又精神了，瞪圆了眼睛一字一句说：“因为你是余婳啊，你所有的作品我都看过，每一个角色我都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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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得余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演过烂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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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烂片你也已经尽力把你的角色演好了，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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