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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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之前不愿意？”余婳笑了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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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看向余婳的眼睛，她哪里都太敏感了，觉得全身都因为余婳在动作在烧，心里却像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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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想，因为觉得只有情侣才能做这样的事，她不敢说了，余婳刚才的回答掐灭了她妄想的火苗，她们之间可能也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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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余婳见她不说话，“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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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垂下眼，还觉得她服务余婳理所应当，要是余婳服务她，李蕴……想想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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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用刚才余婳回答她的话回答余婳，“因为我是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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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思索了下她的意思，笑出来，“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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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我命令你才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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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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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请我的助理，让我好好服务你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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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里，李蕴总觉得是假的，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和余婳的亲密接触总是这样，她心里并不开心，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暂时拥有余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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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李蕴觉得缺氧，余婳在她耳边说了些话，问她舒不舒服，学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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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蕴忽然毫无预兆地哭了，又怕余婳觉得扫兴赶紧擦掉眼泪，余婳亲到她的眼泪时好像真的被她吓到，停下动作问，“不是刚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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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打断她，声音很哑，“我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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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想到来到余婳身边，切实接触到余婳，哪怕现在做这样的事，会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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