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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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看了李蕴一眼，“我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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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怔怔的，“因为你亲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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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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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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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见李蕴吐露那两个字支支吾吾像烫嘴一样，帮她说，“还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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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不说话了，她搞不清状况，却后悔要戳破窗户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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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当个傻子的吗，她生出退缩的心思，已经够了，她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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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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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见她不说话，轻声反问，语气带着一点哂笑，“你想当我女朋友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