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柳如笑了下，“那会你都还没来呢，我那时也才刚认识余婳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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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问，“什么资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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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庆幸自己今天还是坐在了副驾，不然任何一个人看到她此时的表情都会惊讶，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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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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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咦了声，“你忘了？其中有一个女学生给你写感谢信了，你那时候还给她回过信呀，没想到一晃眼十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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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写信？”余婳听后认真想了下，随后淡淡说，“不可能吧，我以前还干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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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预感到什么，慌乱地立刻打开了音响，余婳的声音就变得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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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蕴还是听见了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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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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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还干过这么无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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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浑身发冷，难以置信，几乎是一瞬间，她想打断她们的对话，问余婳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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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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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认出我了吧，你是因为要惩罚我故意这样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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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李蕴发现自己有当留守儿童的“天赋”，极大的悲痛面前，她的心理保护机制总是很强，能让她迟缓地感受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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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现在，心里的痛意不是一下子刺入骨髓，而是缓慢地侵蚀，李蕴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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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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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其它器官都停止了运转，她能听到柳如又开始说起了别的，却发现自己听不懂，那些字句词语，她不能很好的把它们连在一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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