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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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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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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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笑弯了眼，擦了擦眼睫上的湿润，“既然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那送点别的好了，陪我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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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绪转变太快，让李蕴觉得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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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是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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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吸了吸鼻子，“你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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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犹豫了会，这一来一回弄得她没了脾气，干脆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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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立刻凑上来，脸埋到了李蕴脖子，小动物似的乱蹭，把眼泪蹭到李蕴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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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距离和氛围，李蕴开始迷茫犯蠢，问了句：“你月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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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余婳开始笑，笑得花枝乱颤的，笑声里，李蕴久违感受到点尴尬，脸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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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余婳闷声说，“不做，我只是想在你身边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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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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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余婳说，“你知道吗，我很害怕别人狂热地爱我又对我失望，失望后之前的那些喜欢都成了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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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被动地被人喜欢，然后又被讨厌……有时候想想又觉得是我太矫情，这样已经很好了，这是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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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蕴第一次完整直白地听余婳袒露心声，余婳过往总是回避的，言辞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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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莫名打了个寒颤，她应该也是余婳会害怕的那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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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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