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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树猛地站起来,皱着眉,眼神锐利,直勾勾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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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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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得有些急切,像是审判中的犯人急于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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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做错事一般,不敢看他,低着头看自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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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给我送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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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回答地很快,不似平日的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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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静默而又焦灼,像是雷雨前的隐隐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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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抬起头,撞见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闪着病态与执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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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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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坚定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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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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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的心难以抑制地颤动了一瞬,浮现出几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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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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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错了,何嘉树本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直到看见她可怜委屈的样子,他才发现自己很难抑制住上前抱住她亲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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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恶离别,但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分开是好的,尤其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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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中的爱意像是兴奋剂,他太久没见她,可耻下流地起了生理反应。他只能狼狈得转过身,躲避着她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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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他说的很小声却很认真,不知是叮嘱她还是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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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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