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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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特意找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小研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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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体现自己勤勉学习的毅力，她早上都没有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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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吃饱了就会困，困了就要睡，睡了她的成绩就真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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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研讨室的时候，林澄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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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上的试卷迭成一小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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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死不活坐在林澄右手边，而她的右手边是给曾珏的位子，这样的叁人姿势有点像扣押审问犯人，如果成绩不好是原罪，她已经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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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集了前两年我们学校的真题，还有隔壁星华和一中的，叁个学校常年抄来抄去，应该出题思路差不多，先做真题吧，我把可能错的题型都找了同类型的归纳，应该能囊括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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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林老师，一生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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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第一次听到安静内敛的林澄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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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呜呜，我要唱一首感恩的心送给你。”无以言报，好人一生平安，她会给他卖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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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崇拜和感恩的星星眼，林澄默默把笔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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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提笔埋头苦写，像是在开放世界里刷小怪，只觉得写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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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珏老师到时她终于消灭了大半份物理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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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珏神色古怪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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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抬起头，“怎么了小珏？”她看她一脸撞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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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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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迟疑开口，皱着眉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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