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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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虚张声势，装成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学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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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玻璃，他指尖轻点着程嘉鱼的小脑袋，像是隔空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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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发现了他，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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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弯弯，对他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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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的动作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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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最后一节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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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鱼蹦蹦跳跳拎着书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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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围着一圈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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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到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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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的心跳后是幸福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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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程嘉鱼和他交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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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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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又在自吹自擂，他没注意到自己脸上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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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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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凝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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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树强撑着回过神来，按照预想的流程，僵硬拍了拍程嘉鱼的手背，示意她去分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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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嘴短的一群小女生也如程嘉鱼一般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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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那么多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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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树下意识把那盆忍冬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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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局促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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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丢在女生堆中好一会儿，程嘉鱼才把他解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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