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呼：“哟，这么巧，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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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亦然说话，丁飞跃又扭头左右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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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然不知道他找谁，只道：“我在这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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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跃收回视线，看了眼林亦然身上的制服，点点头：“我们来调查附近的凶杀案，听说这边附近的餐厅下班都很晚，你们晚上有看到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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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班四人中，林亦然来得最早，于是配合三名警员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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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了一处地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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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跃摸着变了形的铁栏杆，仔细查看，又蹲下身，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手帕，沿着栏杆的变形部分认真擦拭，然后将手帕装进了透明的塑料袋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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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然回答问题的同时也在观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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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问话的便衣警员像派出所人员，询问也比之前的审讯更规范，例如几点下班，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最近有没有遇到过可疑人员，记录得十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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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两人，说话行事比较豪放，尤其是观察栏杆的男人，皮肤呈小麦色，推断没错的话应该是经常在太阳底下奔走，两只手掌粗糙，虎口有老茧，是常年握枪导致，他们不普通警员，极有可能是部队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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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向对面的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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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似乎无暇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胳膊望着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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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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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林亦然的观察，白列扭过头，咧嘴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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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然瞥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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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话，小夏领着他们又去了趟监控室，监控画面和之前看过的一样，因为对翻栏杆的事惊奇，小夏主动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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