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她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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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关于洛拉和公爵之间的事情。”温芙看了他一眼，又补充道，“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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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重要了。”泽尔文摇摇头，他靠在那张桌子上忽然说，“我已经决定去阿卡维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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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有些吃惊，但又并不感到太过意外：“因为教堂的刺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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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文没说话。于是温芙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公爵或许并不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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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泽尔文说，不过他自嘲地扯了下唇角，“你听过有关我出生的传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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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因为他的话忍不住抬起头，那一刻她甚至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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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泽尔文说：“他们说我身上可能并没有流着艾尔吉诺的血，所以父亲迟迟没有确立我继承人的位置。但我从没相信过那些话，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是艾尔吉诺，祖母不可能支持我继承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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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怀疑过祖母爱我，但是你看，我很早就知道所有的爱都是有条件的。”泽尔文看着她忽然间轻轻地笑了笑，“信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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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坐在桌子旁，双手搭在桌沿上，夕阳温柔地包裹着他，他的黑发凌乱地垂下来，虽然唇角带着一点笑但依旧像是一只失意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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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或许泽尔文自己也不知道。她看向他手边放在桌上的那几本书和书上盖上笔帽的钢笔，它们的主人已经不在了。而不久之前，他又刚刚失去了他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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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温芙慢吞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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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文收起了他搭在地上的脚尖，挺直了背，像是收起了一瞬间的软弱：“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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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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