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子里的指尖，好叫自己保持住明辨是非的公正：“没人希望回到家还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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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泽尔文向她道歉，“我也不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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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认错来得太快，倒是叫温芙有些措手不及。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今晚异乎寻常的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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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黑暗让人感到安全，泽尔文低头亲吻了一下缠在他手指上的头发，又继续对她说道：“但你可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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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地对她说道：“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什么时候应该道歉，什么时候应该说谢谢，什么时候……应该向你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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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安静了片刻，除去被刻意压低的呼吸声之外，仿佛只能听见窗外的雨声。沙沙作响的雨滴拍打在窗外，时急时缓，毫无规律可言，连带着心跳也乱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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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可以向我问候。”许久之后，温芙终于冷静地对他说道，“十分钟前，我就应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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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像是有人又一次发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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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可以留下了吗？”他再一次向她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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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不说话，她抿着嘴唇，像是不愿意再回答一次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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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尔文扬起唇角，他松开了缠住他手指的发梢，将他吻过的那一段头发轻轻刷过她的眼睫。温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随后感觉到他慢慢从地毯上起身，就像她教他的那样，在离开前对她说道：“晚安，祝你今晚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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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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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泽尔文起床的时候，温芙已经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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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被收了起来，好好地叠放在一边。窗外阳光正好，今天是希里维亚难得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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