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情诗之类的都不重要,恐怖的是,若射进来的不是竹筒,而是冷箭,谢明月现在岂不是命丧黄泉?
一时间,他心底只剩下她的安危。
“事一多,不小心忘了嘛。”谢明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戚缙山似乎在微微颤抖,她连忙回身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我这不是没事吗?”
忘了此人对她的那股执着劲了,早知道她便做些铺垫,慢慢将此事呈现给他,看样子这是又刺激到他了。
两人温存许久,戚缙山这才微微松开,将那情诗抓起来,黑沉着脸道:“这是何人所写?”
谢明月摇了摇头:“我认识的男人就没几个,这字迹就更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