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面色又沉冷了几分,他忍不住搂紧了谢明月的腰,将她抱起来往自己的马上走,决心今晚狠狠安抚她一番,替她洗去刚才的恐惧。
接到信号弹时,他们正在城门处排查,所以便直接策马而来,别的准备一概没有。
戚缙山刚将谢明月安置到马背上,金河便神色肃穆地走了过来。
“大爷,”他双手抱拳,“依照这一路赶来所见到的车轮痕迹来看,是车夫将侯府的马车驶到城外后,在那城外的树林里将中了药的夫人换到了这辆马车上,再重新前行。这马车的隐蔽处有瑞王府的家徽,应当就是从瑞王府驶出的车。”
果然和卫濂对上了。
谢明月攥紧了手心,默默呢喃道:“原本瑞王府与侯府的关系就不好,加之卫婵这件事招致了卫濂的恨意,只怕他这回挟持我,目的还是要折辱侯府与你。”
她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只是这卫濂未免也太过自负,用来作案的工具也不另寻一辆没有踪迹的,反倒就这么光天化日地用了瑞王府内的车。
这般想着,谢明月体内的迷药还有些残留,她忍不住捂着头,有些眩晕。
戚缙山见了,直接敛起眉眼,吩咐金河他们保留好证物,便先策马带着她回了京,直奔顾家去找苟子涵。
苟子涵原本正在为顾清莹准备药浴,戚缙山怕惊动了顾清莹,只好命人偷偷叫他出来。
一见到戚静山与谢明月,他就忍不住捏住鼻子怪叫道:“好生浓厚的象皮木臭味,你们俩这是去哪儿了?”
戚缙山和谢明月闻言一脸诧异,几乎是同时抽动鼻子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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