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玉江手中。
可玉江只是将那荷包往地上一抛,随即漠冷漠道:“等有了结果,自会有人来通知贺家。”
戚缙山的马车很快离开了贺家门前“留下一头雾水的宾客们,而贺家人只能强颜欢笑叫戏班子们提前上台来,勉强将这充满冷气的园子打得热闹了些。
贺兰芝心中一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离开人群来到贺家前院,一处静谧的高楼上,太子就坐在此。
他今日虽来贺家,但因身份太为尊贵,反倒不便露面,是以贺家专门布置了这座小楼,封太子落脚。
贺兰芝看着太子脸颊旁还隐隐未消的手指印,忍不住用力地攥紧了袖子,垂下头来示弱道:“方才臣女无状,请殿下恕罪。”
太子自出生以来,就是一人之下的这天下最为尊贵之人,只有他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的份。
且他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小时候宫内有皇子同他争执,不管这皇子的生母地位如何显赫,他总会设计让那皇子吃到苦头。
今日挨的是贺兰之一巴掌,当属他人生当中绝无仅有之事。
是以他在此静心片刻,再次看到她时,心中还是不免生出些愤怒,只是一听她带着几分慌张和哭腔的声音,他的心便倏然软了。
太子看着她,温声道:“孤何时说了要计较?”
说完,他抬头示意一眼,周围的宫人们顿时很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太子这才一步上前,抬手想要触碰贺兰芝的肩膀,却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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