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明日一早的攻城,就有劳你多多担待了。”
梁拓欣然应允,看着最无缺落寞离去的背影,只觉得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义父即使年事已高,也始终是雄姿英发,泰然自若。
唯一一次被彻底激怒,是独孤烈放行西域马商。
事后的发展也印证了义父的忧虑。
梁萧能够歼灭匈奴单于数十万之众,那几千匹西域好马绝对是功不可没。
战场上,部队溃败之后,被追击和自相践踏导致的战损可能比溃败之前阵亡的还要多。
这也是骑兵对步兵的优势,胜可乘胜追击,败可从容撤退。
最无缺回到军营,走到脸盆边,借着烛光,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脸上的忧虑又多了几分。
“若是不能挺过去,我只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拓接过最无缺的剑印,督军猛攻。
新一批的攻城部队猛攻军都陉,但城内矢石如雨,西秦将士始终无法登上城墙。
除了匈奴人在边境准备的物资,梁萧还专门动员燕云各郡,往各处边关加送物资,尤其是箭矢和石弹。
梁拓今天同样无功而返,不得不鸣金收兵,回去休整。
“今天伤亡只有一千八百,倒还好……”最无缺的叹息难掩其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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