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只是摆手,无视了梁杋,目光移向司马延年等人。
“孤号召京城百姓出席国葬,也是希望能为含冤而死的这几位讨回公道!”
这一番轻声细语,却是振聋发聩。
在场门阀众人根本不敢仰视。
司马延年彻底坐不住了,连忙上前,道:“武王,对于诸位之死,老夫与同僚们深感遗憾,但圣人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为诸公举行国葬是有必要的,不过眼下还是应该齐心协力,共抗西秦,您说是不是?”
“太傅所言极是!”群臣争先恐后地附和,生怕慢了半拍。
梁萧只是盯着司马延年,冷声道:“孤许你发言了?”
司马延年一愣,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自己作为太傅,没有资格发言?
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也不敢忤逆梁萧,只希望早点将国葬应付过去。
现场恢复安静。
曾被世家门阀视同蝼蚁的梁萧,如今仅仅只是轻声细语,便让他们惊恐万状。
“将欧阳潮押上来。”
梁萧一声令下,天策军便将欧阳潮押到秦牧的灵柩前。
此时的欧阳潮早已魂飞魄散,连声求饶,被云恪扇了一巴掌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已故礼部侍郎秦越,曾奉先帝之命修订史册。太傅司马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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