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却显得轻浮,不过跪在地上的宋应星却不当回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是个守礼的人,那鞠葵虽然和他不差什么岁数,毕竟是掌门夫人,这种话一向都得当做没听见。
咳咳~
钟紫言边咳嗽,边扶着榻边坐了起来,杂乱的黑白发丝散乱垂落,此时任谁见了他,也不觉得这就是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钟掌门。
“师叔,你身子可还好?”宋应星抹了眼泪探问。
钟紫言估摸是刚刚醒来,好半晌没有回应他,眼睛一眨不眨混沌着,正当鞠葵准备伸出一只手冲他眼前晃动时,他眼睛赤青二色双花闪烁,霎时恢复清明,喉珠滚动一下,道:
“尚好,你们这是……外界出了何事?”
闻听钟紫言出声,这下便是真的无碍,不然两人都要以为他昏聩了,宋应星将这两日军中发生的日常悉数禀报,说此时众人都在议事殿聚着呢。
钟紫言点了点头,“这一遭走遇,着实令我元气大伤,既然此时众人都聚来,你便去代我传个话儿于他们:此地事宜该如何办照着前日商议继续做便是,我性命无碍,身体很快也可安好,过几日再会面众位。”
宋应星领了命,赶忙去做传派,许是想着通报完那边,还打算来听候调遣。
人走以后,鞠葵紧紧握了握他的手:“你气息奇怪,脉象我也看不太懂,真的没事?”
“很快就好。”钟紫言轻轻笑了一声,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
鞠葵会意,端了水送他身前,边继续说:“你家这位姓宋的可真尽了心力,一路走来什么事都为你是从,这两日每晚都来探望你的安危,看样子是个有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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