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世间安得两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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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官梦离开的背影。

苏渊渐渐收回目光。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原因而加深或减弱哪一个选择。

事实上。

他根本不打算做选择。

他早已做出了决定。

“世间安得两全法？”

他独自喃喃。

这本是迷茫的自我拷问。

可苏渊的眼神，却清澈且坚定。

他转身离开，只剩下一道轻语，随风飘散，那就是他的回答。

“没有，也得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