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石某会对此详加调查,待到真相大白之日,定会上门负荆请罪!”
白贵一头的冷汗,不敢置信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此人不是药师吗?怎么武道修为竟然还如此了的。”
他不敢追击石承,连忙赶到白清明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少爷,您没事吧。”
白清明摆了摆手,安抚了妹妹几句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缓缓调息。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伸手指向吴天师,朝手下人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江湖骗子,谋害爷爷的同党给我绑起来,马上送官!”
吴天师连声喊冤,但是白府的家丁们哪里听他辩解,三名壮汉一拥而上,把吴天师绑了个结结实实。
白萱急道:“哥,不要啊!天师大哥他与石承原本就毫不相识,这几天也只是在帮忙而已,他肯定不会谋害爷爷的!”
“萱儿,你太单纯了!”白清明听也不听,一挥手,白家家丁便将五花大绑的吴天师架了起来,在白萱的抽泣声中出了门往官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