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一番话说的在座很多人频频点头。
还不待有人反驳,又听江弦开口道:
“末代皇帝这个题材并不危险,唯一要担心的,是这位导演拍的是否足够客观,我们是否能够信任这位导演,他的这个故事会不会使外国人对我们的历史产生误解。
另外呢,如果非要和马尔罗的《人的命运》比较,我反而觉得末代皇帝这个题材真的不算敏感,马尔罗的《人的命运》我读过一次,讲的是上海四一二那段历史,
这个故事是好的,写了我dang是如何的不怕风险,与光头领导的团队进行殊死搏斗的故事,表明了一个异化的世界中,人类如何摆脱战争下的荒诞、捍卫自己的尊严、维护世界的和平。
但是问题在于,在书中,我们只看见外国人在行动、在指挥、在决策,而我们的革命者则被放置在无足轻重的配角地位。
活跃在革命舞台上的是一群外国人,或者说欧化的中国人,这篇写的是这群人在左右我们的革命,这种错位是违反历史真实的,这是马尔罗制造的神话,并不是真实的。
我心底对马尔罗先生非常尊重,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马尔罗有马尔罗自己的局限性。
《人的命运》这本仅仅非常肤浅地属于历史,它之所以能够留存下来,成为经典,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它表现了一种类型的英雄,他们身上结合了行动、文化和智慧,除此以外,还有马尔罗在中提出人的孤独以及如何战胜孤独的问题。”
“.原来如此。”
很多没读过《人的命运》的老同志,听完江弦的讲述,这才反应过来,相较于《人的命运》,末代皇帝确实是个不算太敏感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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