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这部电影的深度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当然了,贝托鲁奇不是傻子。
江弦最后说想通过婉容,来表达中国人民的民族愤怒和历史态度,这明显是作为一名中国人,在剧本上的夹带私货。
可贝托鲁奇又不得不承认。
他的这个私货夹的太好了!
这层暗示对贝托鲁奇来说就相当于江弦这名编剧,让他觉得难受,却又割舍不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江弦和贝托鲁奇又继续在剧本上进行交流。
贝托鲁奇的局限性当然是没办法直接改掉的,在剧本的一些地方又因为想搞一些小动作,而和江弦发生了一些争执。
让翻译惊讶的是,江弦对于每一处都有着绝不低头的坚持,即便贝托鲁奇火冒三丈,也丝毫不屈服。
而且最奇怪的是,每一次江弦都能说出自己这么安排的合理性与必要性,把贝托鲁奇说到哑口无言。
翻译不禁回想起,前段时间看过一篇报道,江弦在一次文学研讨会上,因为一部《平凡的世界》舌战一屋子顶尖评论家。
只是看报道上的文字,他当时无法想象到这是怎样的场面。
就像是只看过《三国》的,没看过《三国》电视剧,并不会觉得“舌战群儒”是多么精彩、诸葛亮多么风光的一段。
然而看过电视剧里的“看来是旧病复发也”以后,就能体会到他老先生是何等的逸群之才,英霸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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