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于观家,老头子半睡半醒地调着袖珍半导体收音机,调着寻找台,每个台的播音员都在说:‘这次节目播送完了.”
余华是真的怔住了。
他没想到,在一幕幕的荒诞、一幕幕的盛大之后,江弦写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一个寻常的场景,一句寻常的语言,竟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沉思,如入莽原,不知所从。
这感觉无法言传。
江弦是在讽刺么?
或许。
但仅仅是讽刺么?
似乎又不是,讽刺的背后还有远不止于讽刺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余华说不好。
此刻,他只感到一阵悲凉。
这样熟悉的滋味儿,让他有些回想起一部和这篇《顽主》风格很相像的,同样是江弦的作品,是很多年前的
——《动物凶猛》
那个闷热夏天的末尾,阳光灿烂一天的午后,最后一句的结局是:
“.
我抽抽嗒嗒地哭了,边游边绝望地无声饮泣。”
如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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