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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瞅着您媳妇就晕那就去吃些丸药‘六味地黄’‘金匮肾气’‘龟龄集’之类的抵挡一阵,再不成就晚上熬粥时给你媳妇那碗里放点安眠药让她吃饱了就犯困看唐老鸭都睁不开眼不洗脚就上床没心思干别的最多打打呼噜不至于危及您下半生健康。”
李景峰是真不知道,江弦的脑子是怎么长得,又能写出《米》这样的邪恶,又能想出这样式极尽调侃的段子,这几乎是文学两个最极端的方向。
看完以后,他钻到《当代》的编辑室里找到何启治,让他把稿子带回去给江弦,顺便打听了下《当代》和江弦约稿的事儿。
“约上了。”
何启治满脸喜色,“我还和他约了篇创作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