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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会因为在小圈子里流传,有小圈子里的人帮忙推荐给认识的编辑。
不得不说,这会儿的京城文学圈还是挺有人情味儿的。
“我看看。”
李景峰接过稿子,问一嘴,“讲啥的啊?”
“就是一家公司,这公司主营业务是‘替人排忧、替人解难、替人受过’,特可乐。”何启治替江弦做了个总结。
“替人排忧、替人解难、替人受过?”
李景峰傻眼,“你这写的是笑话还是?”
“你就看吧。”
何启治在一旁开口,“写的特漂亮。”
见何启治这么说,李景峰便掀开稿子,很快便听不到江弦和何启治谈论《当代》和《顽主》事情的声音,整个人完全的专注在《顽主》这篇里。
然后一晚上江弦和何启治究竟商量了点儿啥,李景峰就完全没听见,整个人都在《顽主》这篇里了。
他记得自己当初第一次和江弦接触,拿到手的是《米》。
《米》这篇,他第一读的时候,还以为是翻版的《骆驼祥子》,这篇里,社会烂的没边儿,人心坏的没有底线,只是读起来没有老舍先生的“京味儿”,故事也是发生在南方。
当时他还觉得纳闷儿。
江弦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怎么写的是南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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