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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治把目光放在稿子上,李景峰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以前认为有很多重要的在前面,只要不停地奔走就能看到。”
“走过来了又发现,重要的都在身后发生了,已经过去了,再往前又是一片空白。”
“对过去,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也没有任何偶然,都是必须经过的,我不信一个人可以有两个以上的选择。”
“.”
“文化太可怕了,像食物一样,不吃,死,吃了便被它塑造了。”
“我怀疑其核心已编入遗传而不必再通过教育获得了。”
“我觉得自己像在大海里游泳,无边浪涛挥之不尽,什么时候才能登上彼岸,有从树上刚下来的原始人那样一个澄明的无邪的头脑。”
“关于这篇,我个人认为和此前的一些一样,是一个蒙昧时代的见证。”
“活下去,活在自我虚构和自我陶醉中,这大概是一个写作者的宿命,明白也没用。”
“.”
何启治和李景峰很快就看进去了。
俩人都是编辑,看过无数篇创作谈,看无数作者聊过自己写作的心路历程。
但从没见过有人把创作谈写成这样的。
这样精彩的语言,这样精辟的文字。
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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