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才吃几碗干饭?知道什么好吃?”
“得,依你,谁叫我得管你叫爸爸呢。”
于观懒懒地站起来,去厨房洗菜切肉。
老头子打开袖珍半导体收音机,调出一个热闹的戏曲台,戴上镜,拿起《中国老年》仔细地看。
于观系着围裙挽着袖子胳膊和手上湿淋淋地闯进来问:“您就一点不帮我干干?”
“没看我忙得很?”老头子从眼镜后面露出眼睛瞪于观一眼,“我刚坐下来你就让我安静会儿。”
“没活你不忙,有活你就马上开始忙。你怎么变得这么好吃懒做,我记得你也是苦出身,小时候讨饭让地主的狗咬过,好久没掀裤腿让别人看了吧?”
“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我好吃懒做怎么把你养这么大?”
“人民养育的,人民把钱发给你让你培养革命后代。”
“你忘了小时候我怎么给你把尿的?”
“.”
“没词儿了吧?”老头子洋洋得意地说,“别跟老人比这比那的,你才会走路几天?”
“这话得这么说,咱们谁管谁叫爸爸?你要管我叫爸爸我也给你把尿。”
太可乐了。
苏聪真想不到,江弦是怎么写的,能把一场火药味儿十足的家庭矛盾,写的又充满“火药味儿”,又这么“可乐”,虽然于观的每句话都那样的“混不吝”,偏偏就能传递给老爷子一个态度:
“您说得对,您说的有道理,我是错的。”
您说要我跟您学习思想。
那我给您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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