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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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突然沉默,屋子里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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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之后,秦玖突然道:“方荀。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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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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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安不敢看他,鼻子好酸,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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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伸出手,枯瘦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方荀。你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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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不稳,手没有力气,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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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却被苏淮安握住,轻轻贴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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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玖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鼻子在轻轻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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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在那一刻,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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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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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对他做那些事,后悔听了姜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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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若是姜麾当时没告诉他这些,即使他死了,至少,也是在方荀的敬爱下死的,而不是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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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荀。我最后为你做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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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这个,你一定会用到,我现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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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刺进了皮肉,血在一瞬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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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安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慌忙伸出手,但他的手停在了空中,却不知该落向何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