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城破

夏不得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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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无依无靠逆来顺受，做父亲更是知晓这颗棋子扇不出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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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她想了许久，同父亲袒白自己是如何如何的眷恋太子妃的权利，又如何如何享受一朝国母头衔，若他日诞下麟儿，便让父亲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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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了看春夏，第一次流露出欢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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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及笄的小姑娘，会因为一个动作一个神色，而高兴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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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兴致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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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空档叫内侍端来酒，然后清走了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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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女儿敬你。”倒上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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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大的叩拜仪式，五体投地，整个脸几乎埋在地上，宽大的袖袍像伞一样打开，俯首称臣一般，表明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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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初当太子妃时，教习的嬷嬷训斥总做不好，不是袖口打不开，就是裙摆被压住了。为此她半夜起来偷偷练习，生怕被别人发现资质平庸，难当太子妃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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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更加开心，他一杯接着一杯，酒过三巡便说漏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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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初她不是太子妃第一人选，皇上想要的是嫡妻之女，因为酷似大姐才被父亲从乡下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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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大将军之女，而皇帝想要用大姐来牵制两家，春夏的存在实则是替代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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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完，她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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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不是春夏这么听话，这么能忍，或许计划不会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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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也笑了，笑得很开心，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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