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织布秘法我没有,家里出事的时候我才四岁。”没错过审视的眼神,苏敬仪直接摆烂,凉凉回答。
“你左脚有一颗痣?”
苏敬仪直接将脚板朝苏侯爷一抬,翻白眼:“你能看出来,算你厉害!我都大半月没洗澡了,还痣?”
原以为半月前就认亲。
结果好嘛,侯爷大摇大摆的回县里了。虽然是替石头村做了点好事。
可苏侯爷在县里最贵的酒楼,那叫一个锦衣玉食。
今天打扮的也是光鲜靓丽,人模狗样儿!
还敢嫌弃他家臭吗?
大旱缺水不知道啊?
有点水都紧着庄稼,紧着烧饭了!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瞧着毫无敬畏,甚至还一副理直气壮翘腿模样的苏敬仪,苏从斌眼里带着试探,开口问道。
“不就是要苏家祖传的月华锦秘法吗?不就是想要用这绸缎讨人欢心?不是皇家欢心,就是心上人欢心。你们达官贵人不就是图这吗?”苏敬仪翻白眼:“非得我说多少回,苏家出事的时候我才四岁?我是有颗痣,但也只是痣而已,秘法没写脚上!”
听得这越发不耐的话音,苏从斌瞧着苏敬仪,倏忽间觉得血缘是有点奇妙的。这……这模样,他倒是不嫌弃,就是觉得这真是一个小兔崽子,欠教育,手痒想打!
感受着胸膛翻涌的冲动,苏从斌肃穆道:“不是图苏家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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