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着人,仿若对待奇珍异宝一般,十分小心翼翼。
“我比记孔孟圣贤话语还认真的记住,每日早起临睡之前都温习一遍。待日后游学,我便率先去衙门为刀笔吏,亲眼见证。”苏琮边抬手轻轻拍抚苏敬仪后背,边毫不犹豫将自己日后游学规划中添加衙门为刀笔吏一事。哪怕……哪怕刀笔吏,在他先前所受的世家教育里,是最最最卑贱的去处。
但有件事,他还是……还是难以认同的。
苏琮观察着,抬手抹着眼泪,似乎情绪有些平复的苏敬仪,不敢抬头去看屋内某个人,闷声道:“今天你表现好,我……我可以喊你义父。但若是我以后表现好,也能不能你喊我义父啊?”
苏敬仪:“…………”
好嘛,看来古往今来男人都一个德性,真对辈分十分看重。
苏敬仪无视某道犀利的眼神,哼哼嘟囔着:“那……那行叭。咱们拉钩。咱们都知法守法用法,互相看谁表现好才当爹。拉钩上吊一百年。”
“好。”
两人手指郑重的交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手指的温度,都不由得抬眸看对方一眼。
瞧着对方通红的眼眸里,倒影着同样通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的声音,两人不由得噗嗤一笑,而后郑重的抬起大拇指,做最后的盖章。
“谁变谁是小……”苏琮话语一滞。
苏敬仪赶忙接道:“谁变谁就是儿子,当对方一辈子的儿子!”
“好!”感受着拇指相触的热量,苏琮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起身,郑重的对苏敬仪弯腰颔首,红着脸,唇畔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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