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人激动的时候,钱老爷又继续开口:“只是,小女尚待字闺中,因此,还请各位隔着屏风帐幔诊断罢。”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摇头走了一大部分。
只能隔着帐幔,岂不是要悬丝诊脉?
可要是自己有那个本事,早就进宫做太医了,还用得着在这?
钱老爷叹了口气,注意到裴辞和怀中抱着的小团子,有些好奇:“这位公子,您可有办法?”
裴辞摇了摇头,摸了摸怀中安安的小脑袋:“我不是,这个才是神医呢!”
钱老爷朝裴辞怀中看去,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钱老爷一头雾水:这,恐怕还没断奶吧?
“安安很腻害哒!”小团子看钱老爷明显不信的样子,鼓了鼓脸颊。
裴辞没忍住捏了捏,对上小团子控诉的眼光,轻咳一声,解释道:“我们是从京城而来,这个小团子是京城念慈法师的徒弟,钱老爷大可放心。”
听到从京城而来,钱老爷不觉严肃了起来,沉吟了一番,便带着两人进了钱小姐所在的住处。
隔着帐幔,只隐隐约约看见钱小姐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其实安安大可不必隔着帐幔诊治,但钱老爷有意想要看看这小团子是否真的厉害,也并未主动开口。
小团子隔着帐幔,看着床上躺着的钱小姐,皱了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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