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
秦鸢又道:“这些产业留在侯府手中,也有个坏处,若是日后有个好歹就没了。留在族中,日后还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子孙们耕读传家,总有能东山再起之时。”
韩管家感佩地道:“夫人说得甚是。如今塞北已然安定,日后只怕没什么战事了。侯府虽然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实权上只怕会越来越来低。”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今圣上尚且记着定北侯的功绩,以后的新皇可未必这么想。
没有仗打了,意味着皇上会任命自个亲近的人掌管军权。
说不得什么时候定北侯府就会只剩下个空爵位。
秦鸢点头:“所以说要谋划长远,如今咱们为子孙后代谋划算计清楚了,才能传得长久。”
还有些话,秦鸢不能说。
主奴之间也有个均衡,主子落难了,奴才未必能与主子同甘共苦,奴大欺主的事情她前世也曾见过不少。
浙江府民间富庶,喜做生意,以挣钱为要。因此有不少奴才发达之后,反过来联络外人欺压旧主之事。
北方注重地位,此类事还不多见。
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如今从耶律氏人那里陡然得了一大笔钱财,秦鸢想不如用来为侯府贴砖加瓦,能留得住人心,能为子孙后代遮风挡雨。
万账房叹了口气,道:“夫人计较得这般长远,这件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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